電腦壞掉了...我的草稿都在裡面,唉QQ

是兩人已經交往的設定~封平瀾是16歲沒錯>___<

或許……17

2015.03.02

──

 

冬犽的徹底失眠情況已經進入第三天,情況嚴重影響到他生活的步調,也將他身邊的人都嚇出一身冷汗。

清潔拖把隨意地扔在牆邊,水桶旁有許多飛濺出的水灘,使用完畢的碗盤只有少數收拾在水槽,狼藉散落在桌上,剝落的油漆碎片掉落在樓梯間,垃圾桶中的衛生紙多到滿溢出來,詭異的景象眾人看著不寒而慄。

如果是一個不修邊幅人家的房子,或許只是日常的一角,但此處三天前仍是一塵不染宛如購置新房的模樣,清潔擔當人的冬犽從不允許自己視線範圍內有任何不順眼的髒汙存在,他一手包辦了所有家務事以確保任何角落都必須清掃到,他不會允許這樣髒亂的情況發生在自己家中。

不對勁。

眼神失焦,眼白滲出血絲,眼袋黑又皺,他的腦已經疲憊不堪,眼睛將闔上之際,夢境都已然浮現眼前,卻瞬間彷彿有人拉扯著他的神經中樞,無形的巨大衝擊撞擊大腦,從虛無中找回五感,下一秒被釣回現實,環視四周都是熟悉的景象,他死睜著眼,望著頭上的日光燈管,頓時睡意全無,無所適從。每個晚上再重複相同的過程直到天明。

連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奎薩爾,見到冬犽時都忍不住問候近況。

刻意的寒暄問候顯然不是他的風格,他沒有開口,但視線從未離開對方盡露疲倦的臉龐。

冬犽則懶懶的斜了奎薩爾一眼,逕自穿越對方身側,連敷衍的微笑都省了。

不對勁。

 

封平瀾發現冬犽的失常,已經是第四天的事情了。

「我以為是這幾天他熬夜為了學校的園遊會準備……咦?不是嗎?」因為這幾天,他路過走廊都看到其他班級許多人正如火如荼的準備布景材料或留下來開會討論,「我想就是趁現在勤練廚藝,說不定讓所有人刮目相看啊!哈哈!」

墨里斯無情的反駁他:「傻子啊,他又不是料理區的負責人。」

璁瓏補充道:「雖然對協會沒有好感,但我們也沒窘迫到要在學校裡放一顆不定時炸彈,隨時會引爆,甚至可能成為新一代核武,不分敵我方圓一百里內全部消滅。」想了一下,又接著道:「……好像蠻酷的。」

「嗯,那我想不到其他理由了……你說呢?百嘹?」

百嘹漫不經心地玩弄著手中的水果,說著:「雖然我不知道原因,我感覺這種情況繼續下去,非常不妙呢,呵呵。」

曇華點頭附和道:「光是從他身邊經過就感受到一股涼涼的殺氣。」

「不要惹毛冬犽。」璁瓏作勢想嚇人,「以前有人不要命,不小心奇異筆畫到白色衣服上面,很難洗,冬犽越洗越火大,十公尺外都感受的到那股怒火。」

話說至此,不禁打了個冷顫,事件的主角就是他,當時的情景光是想到就令人害怕,如果不是封平瀾即時機智解圍,或許他早就被大卸八塊。

海棠不服:「問題是現在也沒有人去惹他呀?」寄人籬下,他是客人沒錯,但不代表他得忍受生活在低氣壓中的不快。

希茉雙手在胸前合十,悠悠地呢喃著:「世界末日……」

封平瀾笑了幾聲,拍拍希茉的肩膀,朝著其他人說道:「別妄自猜測了啦,這種時候解決問題是第一要務吧,我去問問看好了。」

自客廳離開,眾人看向他離去的方向,暗自感慨勇者的誕生與消亡往往只在一瞬之間。

 

他敲了房門,來應門的是剛洗完澡裸著上半身的冬犽,髮絲尚未吹乾,潮濕凌亂,銀白色髮下是散發危險氣息的紅眸,但見到來者是封平瀾,即使不耐煩也勉強能擠出了些微笑容。

「晚安,平瀾。」

「晚安冬犽,我要進去囉。」還不等對方回應,他即滿臉傻笑的擠進門縫內,精神渙散的冬犽還來不及阻止接下來事情發生。

他將手上的紹興酒丟在柔軟床上,接著推開床頭櫃上的雜物,筆和紙張都墜到地上,挪出一小片空間放置兩個紹興酒杯,烈酒一斟兩杯,淡咖啡色液體快速充滿容器,動作一氣呵成。

能夠恣意的在這個房間裡行動而不顧主人臉色,只有封平瀾敢做,也只有他被允許這麼做。

封平瀾翹著二郎腿,手肘頂著膝蓋,撐著臉頰,裝模作樣地說道:「我是被推派來治療失眠症的封大夫。失眠症在我的教科書裡,只有酒療法。偷偷跟你說,這瓶紹興肯定讚,希茉每次都捨不得喝,摸了兩下又藏起來,我偷偷拿過來,你可別告訴她啊。」

他接著又從口袋拿出一包衛生紙包裹起來的物體,展開紙巾裡頭躺著兩顆酸梅,一杯加入一顆,微小的氣泡浮在液體邊緣。

冬犽笑著搖搖頭,他從來跟不上眼前人的思考速度。

「你失眠時都把酒當成安眠藥嗎?」他雖然不喝酒,但也聽希茉敘述過這種飲料的迷人之處。

「有療效就是藥,別拘泥太多啦。喝吧。」捧起靠近自己的一杯,遞給冬犽。

冬犽欣然接過,逕自整杯飲下,酸苦的口感滑入舌尖成了火辣的燄灼燒著喉嚨,一股氣直衝腦門,五官一陣酥麻,令他不住閉眼皺眉,抽動嘴角,舒解在口腔內打轉的紊亂。

勁頭過了,他接著拿起床頭櫃上另一杯酒,這次連酸梅都一併含入嘴中。不同於第一杯的嗆辣苦味,這次颯爽的一口飲下,仰著頭待緊繃的神經舒解,如同靜止的雕像獨自美好。

封平瀾見狀,陶醉的捧著臉,發出讚嘆的怪聲:「嗚哇……冬犽喝酒的表情好帥,簡直就像霸氣橫掃四方的CEO一樣,哇哈哈,好像又戀愛了。」他自己又斟了一杯酒,試圖模仿他的瀟灑,卻被火辣氣息嗆的咳嗽不止,生澀的有趣行為逗得冬犽一陣輕笑。

封平瀾問:「你剛才該不會把酸梅籽吞下去了吧?」

「吞了。」

他咯咯笑了起來,冬犽才發現自己犯了什麼錯,契妖們至今仍難以掌握那些花俏食物的正確吃法,沒有規律可循。

兩人一杯接著一杯,眼角是迷茫的紅潤,舌尖都麻痺沒感覺了,一個酒瓶沒一會就見了底。

他湊到冬犽身邊,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光是聞酒香也讓他更醉了幾分。

封平瀾沿著對方精壯的手臂摸至手心處,兩人的手交握,他的襯衫磨蹭著冬犽的上半身,十公分的身高差距讓臉頰正好能貼在他的胸膛,冰涼的臉龐與火熱的肌膚緊緊相貼,牠能聽見胸口穩定的心音跳動。冬犽低頭,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另一隻手在他身後,環住肩頭朝自己靠的更近。

時間沉默的流動,好一會兒他們才分開。

「最近發生什麼事情嗎?讓你最近悶悶不樂的事情,說來聽聽吧。」

他牽著冬犽的手,拉至床沿坐下,不一會兒,腳便不安分的挪到冬犽的大腿上,後來整個人都側坐在他大腿上,頭靠在肩窩,把玩著對方尚未乾透的銀白色髮絲。

「沒什麼大事,過幾天就會好了。」

「能夠讓你放下手上的清潔事務怎麼想都不是小事,以前你看到外頭亂七八糟的樣子,不把屋頂掀了才怪。」

他誇張的手往天空劃開。

冬犽看著坐在身上的封平瀾,心一下子就老實了。

頓了許久,像是醞釀情緒,很久以後才開口道:「總之……先前交戰時,我開始思考自己生存的意義,後來發現現在的我符合一切苟且偷生的定義。」

封平瀾突然將冬犽的身體推倒,躺在床鋪上,他自己則跨坐在他的腰間,一上一下的姿勢,曖昧的氣氛流轉。

「你生病了?中二病?」

「或許吧。總覺得最近視為原則或願望的東西,一時之間都失去了興趣。」

清潔、料理、影校、協會、召喚師、滅魔使、尋找皇子……

在他的生命中,皇子當年賦予他生命意義,雪勘皇子告訴他: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部下,任務是保護皇子,協助他角逐皇位。那一刻,那就是生命的開端。

現在事過境遷,換了新環境,所有人已然適應了新生活,一個個被人類世界寵壞了,耽溺於安穩的日子中,一切新鮮感過了,他反而不習慣,甚至有些焦慮。彷彿這些都不是他應該有的行為,他仍應該駐守塔樓,指揮著麾下部屬征戰,在烽火中爆發,與旌旗共進退,身上染滿的鮮血,將之視為一種榮耀。

這樣病態的渴望是不被容許的。

他明白現下最大的任務是保護封平瀾,他樂於成為封平瀾的騎士,但也清楚明白這裡不是生命最後的歸屬,於是他害怕分別到來時,自己會毫不留戀的丟下現在的生活,回到皇子身邊。

如果現在的這一切,在他心中都不如預期的重要……

「這樣的話,可能沒辦法救了吧。」

封平瀾咬著下唇,點點頭說道:「嗯嗯……我懂我懂,我也有過這種感覺。重看三十次也不會膩的書有一天突然就沒了拿起來的動力,因為每一個字句都已經被摸透了,沒新鮮感了,就像是牙膏被擠出來之後就再也弄不回去一樣。不用擔心啊,這人之常情嘛。」

冬犽下意識想回答:沒這麼單純。後來仔細一想,對一個孩子而言,單純比成熟更珍貴。對世界有無盡的好奇,還有永遠燃不盡的熱情,他不需要懂更多。

封平瀾逆光的身影特別好看,輪廓發光朦朧視野,他伸手將封平瀾的的鬢角撥至耳後,望進他含笑的雙眼,是隨時會被攫走靈魂似的幽深,他只顧著細細品味現下時光,方才的還盤踞在腦中的憂慮,轉瞬只為眼前人所佔據。

封平瀾低吟幾聲,思考再三後,發現腦子被酒精攪成一抹糨糊,只能勉強擠出字句:「依我淺見,你可以去尋找下一本書,或是挖掘新的興趣。或是說這種症狀就是中二病嘛,年紀大了,問題解決了。呵呵……」

冬犽也忍不住跟著嘴角揚起,或許就是因為他活的歲數稍嫌長了點,才開始胡思亂想,而在封平瀾眼中,這是年紀更小的孩子才會有的徵狀,兩人的認知竟然有離奇的矛盾點。

封平瀾毫無前兆的伸手,挑逗式的勾起冬犽的下巴,輕聲說著:「還是來做些會讓你有興趣的事情吧?我的技巧不錯呦。」

他瞪大雙眼,看著封平瀾主動俯身將自己的嘴貼上。

輕舔過冬犽的唇,如同小動物的討好,下一秒他感覺到後腦勺有一個巨大的力量壓上,兩人嘴唇相交,彼此吸吮對方的唇舌,情欲與愛意交錯。方才的酒勁上來了,宛如催化劑一般慫恿兩人服從於原始欲望。

 

他褪去封平瀾的襯衫,姣好的身型曝露在空氣之中,撫著封平瀾的胸前紅點,宛如雪地中的紅果,伸手去抓只能抓到一層皮肉,令他忍不住湊上去啃咬。他細嫩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扭動著渴求更多觸摸,全神貫注地享受著對方的疼愛。

酒意正濃,半昏半醒之間倒在冬犽懷裡,如同溫順的羊,每一口呼出的氣都是軟綿綿的,他伸出舌頭喘氣試圖散去身體的熱氣,一絲唾液從嘴角滑下,憨拙的樣貌讓冬犽又忍不住湊上自己的唇,貪婪的眼光遊走在他身上,要將他的誘人姿態都看盡。激情使他忍不住啃咬著封平瀾的肩窩與鎖骨,一點一點的紅斑出現在白皙皮膚上格外清晰。

食指在後穴徘徊著,猶豫了一下,他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掰開他的臀瓣,手指便從穴口滑了進去。被異物貫穿的疼痛封平瀾一下沒辦法適應,趴在冬犽身上直喘氣,兩腳腳指緊摳著被單,試圖紓解疼痛。緊張的甬道擠壓著他的手指,他摸過每一吋肉,進到深處後急速退出,又再往更深處探索。

「很痛……唔嗯……」

入侵帶來的痛苦消退後,他已經屈服在靈巧纖細的手指下,隨著手指運動的韻律小幅度蠕動著,來回幾次後,突然便毫無預警地進入了三個手指,然而熟悉了體內的感覺,他只是呻吟了一聲,又沉溺在冬犽的溫柔之中。

一手解開自己的拉鍊,青澀的性器四周沒有許多毛髮,挺立的分身在稀疏叢中不安的微微顫抖著,此時後頭的刺激滿足不了他的欲望,手開始不安份的自瀆,卻又因害羞不敢太大力的揉弄,只敢輕輕地磨擦尖端處。

冬犽靠近他的耳邊,戲謔地說道:「剛才不是說技巧不錯的嗎?」惹的封平瀾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羞的不知所措,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兩人一拉一扯之間,將身上的其餘遮蔽物退去,冬犽一個旋身,從原本被騎在身下的位置又重新要回了主控權,對方的雙腿完全合不攏,只能任他擺弄,火熱的肉物抵在封平瀾的穴口,全身的細胞叫囂著要貫穿眼前人。

「平瀾,你可以嗎?」他試探性的一問,只是為了讓對方有心理準備,當然無論答案為何他都不會在此時停下。

「不要問了……快點進來,裡頭好癢……」

他拉起封平瀾的手,與最初訂約時親吻著相同地方,「遵命,我的主人。」

下身一個挺進,整根肉物就進入了封平瀾的下身,直直通向最底部,與方才的前戲玩全不同,被比手指粗上幾倍的巨物貫穿,他保持著兩腿大張的姿勢不敢挪動,接合處傳來陣陣劇痛,敏感的肉穴被男人全部佔去。

「……啊──!」

他失聲地大叫,夾雜著痛楚與些許快感,竟有種說不出的媚態。

「嗚……冬犽……好痛……」兩腿夾著冬犽的腰身,掙扎不來,任由他的性器快速進出下體,朝著脆弱的地方進攻,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襲擊腦門,他只能被動的承歡,硬物在下身又逐漸膨脹,他幾乎能感受到下身肉器上的每一吋青筋,將他的身體一吋一吋展開,搖晃著的朦朧眼神中,他竟然渴望對方更粗暴的對待。

「喊我的名字。」他溫柔的在封平瀾耳邊低聲細語,一股欲火在下腹燃燒著迫使他不停的抽插自己的性器,即使嘴邊透露的愛語如此溫馨,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暴行。

「冬犽……」

「我變的……好奇怪……」

並非兩人第一次做愛,但只有這一次是他先挑起的火,在酒精的催化下促成的交歡,每一吋肌膚都變的敏感,尤其是身體深處騷不到的癢處。

聽見黏膩的聲音他喚著自己的名字,使他更加強了自己進出的力道,滿足了心中的征服欲,換來更響的呻吟聲,在他耳裡都是合理化他行為的讚美。

抽插之間,一來一回都換了兩個姿勢,察覺自己到了緊要關頭,他扣緊封平瀾的腰,一腳抬到肩上,一腳卡在腰間,使他們更貼近的結合,甬穴一時十分緊縮,他低吼一聲,就在裡頭洩了。趴在封平瀾的身上喘著粗氣,手指摩擦著他的性器,快速移動著,他也洩在了冬犽手中。

體內的性器退出後,封平瀾累到說不出話來,白濁液體自腿間流下,自成一股淫靡的氣味,他滿足的笑了笑,手指在穴口打轉,想把液體都摳出,手指間都是他人的精液。

他正想叫冬犽抱他到浴室沖個澡,卻發現對方已經躺在自己胸口睡著了,很沉很沉,睫毛漆黑濃密的羽扇如同雪中的孔雀,鵝黃燈光下,他忍不住看著方才與自己親密過的好看的臉,很奇怪,每一次近距離看著冬犽的睡顏,數著鼻頭粉刺,眼皮周遭的皺紋數量,他都能感覺到越來越多愛從心底湧上來,從來不會厭煩,更不會膩味。

 

冬犽做了這幾天來第一個完整的夢。

在夢中他就忘記大部分的內容了,只知道那個城市天空是藍紫色的黯淡,像是破曉之前的片刻,也像風雨將至的前兆。周遭掛著無數紅色燈籠,搖曳燈火閃爍著,一路往前沿伸,手被他人牽著,他下意識的反握,只是忘了抬頭看一眼確認對方是誰。

他沿著青苔密布的石板路行走,一直走,突然間燈籠內的燭火全滅。

他牽著的人也鬆開了手。

夢就此打住。

倏地睜開眼,壓在身上的重量令他喘不過氣,凝神一看,原來是穿著浴袍的封平瀾摟著自己的腰睡著了。

清醒後唯一念頭,想喝水,口乾舌燥,頭部傳來陣陣刺痛,像是被針插滿大腦的疼痛。

窗外已全亮的景象,告訴他現在已經接近七點鐘,所幸今天不必去學校。

他看向封平瀾肩窩與鎖骨上的咬痕,象徵記憶裡兩人歡愛的回憶並非夢的單元。

「冬犽,你睡著了?」

旁邊滾在被子裡的人不知何時醒過來了,。

「嗯,我昨天睡了這星期以來的第一覺。好多了,謝謝。」

「嗯嗚……不客氣,但是肚子餓……」

「要我幫你弄早餐嗎」

「嗚……不要,吃了會死人。」

冬犽露出一絲苦笑,作勢起身,從散落一地的衣褲撿出自己的穿上。

「不要……你不要真的去做早餐啊,我等下自己來就行了。」無奈腰間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他連起身都嫌困難,他只能目送冬犽離開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他走入廚房,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杯盤狼藉隨意放置水槽,櫃子內的湯匙不知何時全部都不見了,而轉身一看竟然有蟑螂屍體在客廳顯眼處,桌上滿滿的一層灰,瓶瓶罐罐灑落一地,沙發上竟有乾涸的飲料汁液。

久違的噁心感蔓延全身,他幾乎無法在這樣的空間多待一分一秒,他現在的眼神,肯定是凶煞如阿修羅。

最近對生活的疲倦感,不知所起,無疾而終,感覺很奇妙,一瞬間所有熱情又回到他身上。

關於生命,既然無法掌握下一秒或未來更多的事情,他能做到的也就是活在當下而已。其他更多的疑惑,或許也沒有想出來解答的一天,愛或許會是最終的答案,只是他才剛開始起步而已,猶如走進黑暗的洞穴之中,只有遠處的明光指引方向,卻不知身在何處。

不過這樣的日子還要過上很久,或許他可以從愛當中再得到更多啟發,誰知道呢。

所以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將所有同居人叫醒,好好的教訓這群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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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匙不見了是因為被老師拿去抽獎了XD

PS:失眠症在判斷上狀況要至少持續三個月以上才算,所以是未成熟的失眠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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