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舊文...XD(2014.02.11)

  感謝友人笐笐慫恿我寫出這篇XD然後我竟然稿子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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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週以來,伊安很好奇那晚祈祿對傑維斯許下的「少女夢」,只知道與自己有關,但實際內容究竟為何,卻怎樣都無法從那張守口如瓶的嘴中逼問出。

  以自己絕頂的才智、出眾的外貌、神秘難解的身世,他相信無論男女,會把他當成夢中王子看待甚至是春夢的對象,肯定都不在少數,反正別人迷戀他的面具,只能說明他的影帝頭銜是拿的實至名歸。

  然後他第一次的十分迫切想知道某個人是否將他當成這樣的對象。

  他瞥了一眼睡在隔壁床位的室友,對方睡的安詳。

  從自己一貫讀書、工作的座椅上離開,走向熟睡的祈祿,起伏的身軀傳來穩定的呼吸聲,明明才九點,課程內容是重,但最重的是一些閱讀紀錄與作業,他就這樣將所有煩惱拋諸於後,倒在床上一秒闔上眼。

  這次的夢中,也有我嗎?伊安的手無意識地撥開祈祿的瀏海,於是能更清楚看到他的睡顏。企圖從中讀出一些消息,只是枉然。他悻然離開祈祿床邊。

 

  伊安的睡眠一向很淺,從小在護靈聖堂長大,聖與惡的匯集地讓他培養了對這些妖魔鬼怪有特別高的感知能力,這樣的能力在最初被選拔為夏洛姆的特優生,甚至在未來的退魔任務都起很大作用,代價便是即使是再風平浪靜的日常也會有著極高的戒心。

  這樣的「日常」,今天卻失常了。

  一樣讀完聖經,盥洗完夜禱後關起小夜燈準備入眠,隔壁床位的人還是同一個姿勢沒有動。伊安也不願多想,就速速地闔眼了。

  他夢到了那天的傑維斯和那些惡魔的新娘們,再也無法回到正常生活的少女們一個個列隊走向墳場,大部分的人都是在他們趕到費希爾學園之前就陷入深淵的受害者,少部分的,包括葛瑞絲,那個對他一見傾心的可憐少女,也夾雜在行列之中。

  墳墓的盡頭是兩個長相兇惡的惡魔,一個個剁去少女們的頭顱,集中到一個洞穴內,而另一個洞穴裝的是她們毫無生氣的身軀。

  隊伍行進的速度很快,一個個頭顱落地的碰撞聲,伊安非常清楚這不過是一場夢,從沒有任何一個惡魔敢明目張膽的取人性命,也沒有任何惡魔的戾氣。只是他甚至能感受到四處飄散的血腥味,十分嗆鼻,他還能理性地理解為目睹眼前恐怖情景後生理的錯覺,多次經歷出生入死的場合了,這點還是能分辨的。

  但他突然在人群之中看到了無比熟悉的身影──那個兩週以來為了潛入女校,妝扮得毫無品味的祈祿,頂著與身材完全不符的假胸部,此時的他卻面容憔悴,跟著隊伍行進,接著像是絕望一般的閉眼,等待處刑──

  伊安先是懷疑,整顆心都提起來。

  一瞬間,夢就此打住。

  

  意識恢復時,他先是看到灰暗的天花板,四肢完全無法動彈,雙腿被無形的力量往兩旁分開,全身被一個巨大的塊體死壓著,罕見的他毫無抵抗的力氣,被身上的巨大物體壓到喘不過氣來,也無法召喚出平時使用自如的巨鐮。

  透過窗櫺灑下的月光,他看到了纏繞住四肢的是類似花枝章魚的觸手,內部有吸盤且緊附著自己的皮膚,而壓制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紫紅色、黏稠糊狀的不規則個體,沒有五官,那些觸手都是他的附肢,將他整個人包圍住,而原先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怪物分泌的黏液溶解殆盡。

  想大叫,余光卻瞄到這個怪物竟然想將觸手伸向隔壁熟睡的祈祿。

  "你出聲的話,就讓他也加入這場遊戲。"

  一道聲音射入腦海,阻止了他原先想採取的自救行動。

  眼前的魔物是最低等的一級惡魔,只是個欲求不滿的淫獸,體型由小至大都有,無論如何如他這般優等生被低等淫獸所制伏無疑是恥辱。

  伊安無法相信如今要受到這般羞辱。

  觸手扳開兩腿,從分支處又生出幾個突觸固定腳踝與小腿,呈M字型,而較為靈活的主幹是一分為二,往兩股內的秘穴突進。一肢在洞口外部打轉,一圈一圈,肢體尖端分泌出了透明色的液體,像是試探一樣的安撫著洞口,另一肢則順著液體進入了內部,一口氣滑入到甬道最深處。

  伊安抓緊床單,死咬下唇都滲出了血絲,怪物不可能放過這等美食,本體湊上去,從正面忽然張開一條裂縫,裏頭有數以百計的牙齒,以及臭味四溢的像是舌頭的肉塊,舔過他的臉,肉塊經過之處都留有透明的汁液,奇妙的是被舔過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很癢很熱,下一秒他想到這些唾液裡或許有媚藥的成分。

 

  在他體內的觸手逐漸脹大,而且在外頭徘徊的另一肢也不願安分守己,一直尋找著空隙能突入的機會,在內部的觸手進出體內發出的水聲在屋內小小聲的迴響,伊安逐漸習慣這個律動,腰部也小小的配合著晃動。

  一邊搖頭,手部掙扎著亂晃,發出細碎的呻吟,臉上的紅暈卻透露著強烈的需求,體內的律動也越來越快速,像是要榨乾他全身,每一下都會帶出一些愛液,濺染到床單上與怪物自身,無意識中腳大大地張開迎合身下的肢體。

  身上的巨大肉塊卻從中伸出更多的觸手,開始蹂躪他的胸部,抓住他挺直的乳首,或是往下延伸,搓弄他的分身。

  高級魔物們渴求著寄付人類的肉體,是希望可以找到宿主以此具象化在人間,獲取更多糧食,有智能的魔物甚至有難以參透的野心,而低等的怪物靠近人類,只是尋找母體,產卵,繁衍後代。

  可恥的是他竟然也有快感,甚至不討厭這樣粗暴的行為,順從著本能與快感,眼神空虛沒有焦點,卻也沒有流淚。

  肉體一陣痙攣,最大的猶如陽具的觸手在最深處射出液體,敏感的肉壁也恰好收縮,緊緊的包覆住巨大的觸手,這些液體會在一定時間內凝聚為卵,而魔物企圖將液體一滴不漏的殘留在他身體內,從接合處生長出了一片肉膜,觸手離開後,肉膜密封上,這樣就不會流失任何的液體。現在他的小腹微凸,魔物用肉身撫摸著伊安的小腹,宛如一個父親期待著子女出生,一邊舔弄著伊安的臉,臉上毫無表情宛如死去的蠟像。

 

  從一個退魔師轉為孵化魔物的巢穴,就是短短幾分鐘的事。

  "大概幾個小時後,就會孵出來吧。"

  "到時候小孩子會衝破這層膜,去襲擊更多的人類。"

  "真不愧是優等生,連交配技術也是一流的。"

  "再見了,明天我會來回收成果的。"

  其實最初的他怎麼可能無法掙脫低等魔物的束縛,只是他開始害怕身邊的人也受到波及,尤其是這個大天兵室友,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靜靜地沉睡著。

  月光映照著祈祿的睡顏,如天使般安穩。

  要不了多久,魔物也要爬上他的床邊,讓他受到和自己相同的苦。

  但今晚這種污穢的事能和誰訴說。

  連夢都害怕失去,如今現實也只剩下絕望,偏偏理智如他,知道神的制裁將至。

  無助的抱著自己的腹部,終於低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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