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醫生護士paroR-18注意
  2. 非常遲到的白情設定

Summary:凹凸醫院的護士們都趁著情人節休假去約會了,埃米心疼艾比要留守崗位所以去護理站幫忙,卡米爾發現後決定傳喚小護士到病房裡量量體溫。

notes:醫院高層追求營利最大化的雷王院長,無時無刻不想剷除率領著自家團隊無差別救人的安迷修,心臟外科醫師卡米爾和兒科醫師埃米分別隸屬對立團隊,卻背著白色巨塔內的派系鬥爭私下秘密交往。但這篇文和裡設定沒啥關係。

2018.03.18筱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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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的下午開始護理站幾乎沒人給班,到了晚上更是人力捉襟見肘,大家都排休假陪自家情人過節了,被留下的包括艾比在內一人得做三、四人份的工作,埃米看沒物件得留守孤單工作委屈巴巴的姐姐實在怪可憐的,埃米牙一咬便下定決心姊弟倆要共進退,毅然決然在自家診間掛上休診公告,頭也不回走向護理站。

艾比十分感動,於是從櫃子拿出一套乾淨的護士服給埃米套上,純潔的粉紅色穿在埃米身上意外合適,或許本身是兒科醫師的緣故,埃米原本的氣質就更貼近性別不明的小孩,嬌小的身子在粉色的襯托下變得柔和又惹人憐愛。

埃米滿臉錯愕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縱有無數疑惑卻只能往肚子裡吞。

反正就一天而已吧……他努力忽略四周投射而來的訕笑視線,害臊時故作漫不經心的別開視線。

 

緊急呼叫鈴響起時,護理師必須放下一切手邊工作前往病房查看病情的反射動作。埃米深知規則,即使他只是來當配膳與打掃的援兵,此時艾比和護理長恰好都去巡房了,他一定得前往探望。

四零一房,他瞟了一眼門牌,叩了叩門,在門外喊了兩句便旋開門進入。

映入眼簾的景象令他不由得倒吸口氣,原來醫院裡有如此高級的病房──落地窗以外還有一片陽臺,白天若從這個角度眺望便能看見生機盎然地的中庭景色。房內沒有開燈,但從病房的格局擺設看起來明顯比同樓層的高檔且寬敞,竟然還配載了電視牆和拉門衣櫃。

難道是安寧病房嗎?但埃米依稀記得安寧病房應該在病棟最高層。

床上的患者挪動了身子,床板發出擠壓的軋軋聲,沒有光線讓埃米看不出隔廉內躺著病患還是蟄伏著野獸。

埃米緊張地出聲詢問:」您好,請問身體有哪邊不適嗎?」

反手打開病床之上的床頭燈,拉開隔廉,然而還沒看清患者的樣貌,臂膀就被巨大的力道往前拖行。

埃米的側腰撞到了點滴架,手肘還碰到了床幾邊角,他吃痛地驚叫,整個人一下子失衡往前撲倒跪在床墊上。

兩膝跨坐在身下人的腰際兩側,埃米下意識想責備對方的魯莽失禮,對方卻早一步一手摟過埃米的腰,貼向胸膛。

「埃米。」

熟稔的低沉嗓音令埃米心頭一震。

床頭燈下,埃米看見了卡米爾那雙如大海般映著蔚藍天空的眸子,正滿意地打量著他的裝扮。

「還是該稱呼為護士姐姐?」

平穩的語調卻藏不住惡劣的情趣,畢竟埃米外頭披著白色大袍,長袍底下卻是護理師的粉色制服套裝,粉嫩的上衣下擺包出玲瓏有致的臀部線條。

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埃米十分不自在,他下意識別開了視線,卻被卡米爾掐住了下顎。

「發燒了,幫我量體溫。」

隔著單薄的制服根本擋不住卡米爾下身炙熱的溫度,滾燙到埃米一瞬間竟然分不清楚卡米爾是真發燒還是裝病,埃米意識到時,他正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跨坐在卡米爾的兩側,簡直像是主動求歡爬上醫師床的小護士。

剛從手術房出來,卡米爾還以為是神智尚未從生死現場抽離,導致他把埃米身上的白袍看成了粉紅色,紅白粉三色在視野中晃得模糊難辨,所以他決定把埃米拐到身邊欣賞個仔細。

……那是因為艾比堅持護理師的服裝儀容不可以像醫師一樣以方便行動為主,院內有統一的制服就應該要換上……所以他變成這副全身粉的模樣。

埃米有些尷尬地想用白袍蓋過護士服,但捏緊的五指卻被收攏入一個寬大的掌內,」別遮,我很喜歡。」

埃米沒好氣地問,」原先的病患去哪裡了?」

「中午就出院了。」

「所以你一直躲在這邊等?」

「算,也不算。」卡米爾的眼神一刻也沒從埃米身上離開,」我以為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哦……但護理站需要幫忙,如果之後再補償你呢?」

「先付訂金。」

那訂金的意思,埃米是知道的。

以量體溫之名,卡米爾壓著埃米的後腦杓,額頭貼著額頭,柔軟的髮絲交纏,兩人的唇齒在吐息貼近的瞬間情不自禁貼上,濕潤的舌在彼此口中攻城掠地,埃米先被吻到羞澀喘氣而分開,黏糊糊的透明細絲懸掛在嘴角,卡米爾忍不住伸舌舔去,又趁機多索取了一次吻。

埃米果然很適合護士服,卡米爾稍微能理解以護士服為題材的謎片數量不在少數的原因了。能把粉色護士服穿得如此色情的模樣,走在路上也會被拖到角落撩開制服恣意侵犯,想到埃米可能在其他男人手中玩到高潮的模樣,卡米爾更加重了啃咬的力道,恨不得在埃米全身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由內而外徹底佔有,宣告著沒有任何人能覬覦他的物件。

白色巨塔內象徵權力的醫師袍被毫無憐憫地掃到地上,粉色護士服可憐兮兮地掛在兩側,寬鬆的粉色長褲與底褲一下子就被扯褪去半截,懸掛在膝蓋處,嬌小的性器藏在衣服下襬間,若隱若現。

埃米下意識地躲避男人不停往私處掃去的視線,想拽著衣服遮擋,卡米爾卻隔了護士服,沿著小腹一路往下親吻,毛茸茸的腦袋從下擺探進兩腿之間,反復啃咬最私密的肌膚和逐漸挺立起的性器。

「卡米爾……不要舔那邊……」

澎起的護士服裡藏了一個專注埋在親吻自己私處的男人,埃米從敞開的衣領,看到了卡米爾隱藏在波瀾不驚瞳孔底下的興奮。埃米嘴巴上總會抱怨兩句,但俯視耽溺埋首於在自己身子裡找樂子的卡米爾,神色中帶著難以言喻的虔誠,埃米總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卡米爾順理成章地由上而下解開護士服剩餘的扣子,如豆粒般敏感嬌小的乳首接觸到冰涼空氣而挺立抖擻,他湊上唇,以舌尖輕輕按摩打繞,雙唇經過甚至發出淫靡的水聲。

酥麻感不斷從舔吻過的肌膚傳來,埃米舒服地扭著脖子,每一吋被卡米爾撫弄過的肌膚在指尖底下燃燒起來,埃米有種自己才是發燒患者的錯覺。

靈巧有力的指正擠進了後臀裡,按壓著後穴,熟稔且精准的找到體內突起的敏感處,卡米爾造訪侵略過無數次,每次戳到埃米都會像觸電般哀號亂叫。狹窄的甬道一下子變得濕濡濡的,卡米爾順勢探入兩根指頭,從邊緣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埃米一聲驚呼後沒多久就轉成舒舒服服的呻吟。

頂尖外科醫師的五指是無數人眼中的無價之寶,手術行程滿到幾個月之後,想進診間都得靠關係和金錢才能求見一面,他卻能無條件在床上享受男人失控的一面,把重要外科醫師最重要的手指用後穴緊緊吸住,而且數量還在不斷增加……會因此興奮的自己也太淫亂了。

「唔……卡米爾……」一波波悖德快感的襲擊之下,埃米舒適地放鬆任由快感帶領扭動身子,在卡米爾眼中宛如渴求更多的邀請。

相較于卡米爾衣衫楚楚好整以暇的模樣,埃米被剝了層皮還被捏在手裡褻玩,敞開護士服下半遮半掩的雪白身子,卻比全裸曝露在空氣中更引起男人侵犯的欲望。

卡米爾抱著埃米躺到床上,跪在雙腿之間,扶著兩腿環在腰際,長褲下的蓬勃的欲望抵上開闔邀請的後穴,比方才手指粗大了一圈的性器一鼓作氣突入到最深處,進入的瞬間卡米爾發出了舒服的喘息,有了淫液的潤滑,甬道一下子被撐到了最大,媚肉緊緊包覆了猙獰的巨物,像是有小嘴吸吮著頂端一樣。

「等等、我會痛……腰那邊,不要動……啊……哈啊……」

埃米的哭喊在卡米爾耳中都化作助興的呻吟,他自有辦法上得埃米舒舒服服的。體內的碩大剛抽離數公分,黏糊糊淫液的潤滑之下又滑入了比剛才更深,埋在柔軟的嫩肉裡,兀自猛烈地律動起來。

原先還謹慎壓抑著聲音,但猛烈侵犯帶來的巨大快感,埃米將雙手圈在卡米爾頸上,啞著嗓子呻吟,隨著時不時沖上頭頂的刺激,指尖在後頸刮出一道道小血痕。

埃米的視線在碰撞中越來越模糊,他們的身體在性愛裡培養出了莫名的默契,不需要多少言語,就能調適到彼此最享受的狀態。

直到敲門聲與清脆的問候,將他們從幾乎昇華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剛才有按鈴嗎?」

是、是老姊……!

埃米立刻臉紅地摀住嘴,但性器在體內抽動的節奏卻絲毫沒有減緩的傾向,一記記悶哼指縫間流出,而卡米爾還惡劣的刻意加重力道頂著敏感點,滅頂的快感無處宣洩的憋屈,埃米湛藍色的眸子因此泛出一層霧氣。

男人大力一頂,埃米一下沒忍住,悶哼出聲。

「埃米在裡面嗎?我進來囉。」

埃米的心臟幾乎要停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隨時會旋開的門把上,心跳幾乎要迸出心臟來。

千鈞一髮之際,所幸護理長的聲音打住了艾比的動作,護理長請艾比先繼續巡房,人力不足時一間病房不需要兩間護理師。聽聞了前輩的話,艾比才悻悻然離開,嘟嚷著自家弟弟到底去哪鬼混。

成功脫險後,埃米狠狠地瞪向卡米爾,後者卻故作無辜反問:」你沒告訴艾比我們交往的事?」

就算講過也沒有人願意被親姐姐撞見做些羞恥淫穢的勾當好嗎!

方才的虛驚一場不但沒有讓體內的性器消退,反而腫脹了起來,埃米的注意力重新聚集至下身的交合處,痛覺和刺激再度主宰了所有意識。

「哈、哈啊……」

沒了後顧之憂,埃米口中流瀉而出的嗚咽更加甜膩,除了羞澀還有享受的成分,卡米爾肆意吻過埃米泛紅的後頸,他滿意地看到上次歡愛的疤痕還未完全淡去,於是又在完好的肌膚上留下新的痕跡,同時讓大腿分得更開,將埃米嬌小的身子壓在胸前,兩具身子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沁著冷汗的雙頰泛起誘人的紅暈,與手臂上半脫半穿的護士服,埃米微微吐著舌尖散熱,接收到邀請的卡米爾立刻湊上唇與之交纏。

終於在急促的抽送後,性器停在了穴心,灼熱的液體濺灑在體內,無法收攏而抽搐的穴口白色濁液汩汩淌出,卡米爾在那濕軟的小穴裡遲遲逗留了一會,才依依不捨地抽出泄欲完畢的性器,在無助敞開的護士制服上蹭去淫液。

 

埃米被抱到浴室去從裡到外徹底清洗了一番,事後他渾身無力趴在床上休息放空大腦,重新穿上了護士服,但下半身什麼也沒穿,即使夾緊了大腿靠近私處還是隱約可見方才性愛留下的咬痕。

眼角慵懶地往斜後方瞄,卻看見卡米爾坐在床邊,鬼鬼祟祟不知道在磨蹭些什麼。埃米覷眼凝視,」你又偷吃我的糖。」

卡米爾看了眼手中物,理直氣壯地反駁:」是巧克力。」

「那是我準備給小孩子吃的……」

兒科醫師都會在白長袍口袋塞些小糖果零食,以獎勵按時吃藥的乖孩子,但卡米爾總會趁著擁抱時從口袋裡偷撈幾個走,甚至正大光明走進他辦公室的零食櫃裡拿點心吃,這些埃米都知道,卻拿卡米爾無可奈何。

卡米爾撕開包裝將巧克力送入口中,甜膩砂糖混攪在口中的香氣令他不由得心情輕鬆起來。

「送乖小孩的禮物是巧克力,難道不怕被誤會嗎?」

小小年紀的患者憧憬帥氣的醫師,因而產生戀愛的錯覺。

埃米側臥著身子,他沒想那麼多便回答了,」那個巧克力是別人送我的呀。但我自己也不喜歡吃,想說乾脆拿來發掉不要浪費……」

「……誰?」

房內倏地氣氛一凝,卡米爾直視埃米的眼神裡,沉澱著身為掠奪者的憤怒。

外人擅自闖入了狼的領地,就在這間醫院,他的眼皮底下,有人覬覦著他的所有物,甚至出手了,而他一無所知。

埃米咽了咽口水,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回答,直到卡米爾加重了語氣二度開口,瞳孔驟然收縮,那眼神宛如獠牙隨時能將他撕成千片萬片。

埃米小心翼翼地補充:」唔、安迷修上個情人節沒收到半盒巧克力,索性包下店內現貨發給所有醫師和護理師一人一盒,不想收也得收。」

卡米爾蹙眉,」安迷修這麼好心?」

「只是不甘寂寞吧。如果不是人人有獎,沒有女孩子願意收他的巧克力啊。」

空氣中彌散的警戒頓時解除。

卡米爾的眼瞳恢復了過去事不關己的淡漠,但他面對著埃米躺下,緩慢地,骨節分明的指尖從腰際一路滑到胸膛,最後點上埃米的心口。

「埃米,有時候我想在這裡劃上一刀。」

接著用指尖重重地摳了一下,」我很好奇,想看看我喜歡的人的心長什麼樣子。」

來場開心手術吧,親手摸過心室,珍而重之地將赤紅火熱的心臟捧在手中,用冰冷的刀具從側面剖開,親眼確認埃米的生命源頭有沒有自己的存在,甚至不惜將自己的一部分注入體內,隨著心臟收縮與血液在全身裡來回翻滾轉動。

「我要確認你心裡有沒有我。」

埃米突然感覺自己就像胸腔光片一樣任由眼前人放肆地檢視,脊樑下意識起了一層疙瘩,卡米爾的眼神由上而下穿透了皮囊,夾雜著佔有欲和融為一體的欲望,比方才性愛的渴望更濃烈且深入,不見容於世的殘忍感情。

過去也有這種時候,越是深處的水流越是平穩,但足以無聲無息教人溺死……

每當深潭的髒水翻攪了出來,埃米總會主動伏在卡米爾身邊做一隻順服的崽,用唇蹭蹭鼻子再親吻耳廓,舔過殘留著巧克力香味的唇,任由額前的髮絲撲打在對方臉頰上,像是搔癢的撒嬌。

他搞不懂卡米爾在不高興什麼,但小護士的一舉一動總帶著特殊療效。

埃米親手撕開另一個巧克力,嘴貼著嘴以舌尖送入卡米爾口中,唾液混著甜膩的氣息在唇齒間擴散,迷茫的眼神勾得卡米爾魂不守舍,於是他忍不住再度壓上了埃米柔軟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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